候,娄慕台忽然转过身去,背对着她紧紧走了两步,哑声道:“差不多了,别量了。”
兰月有些诧异,上身都量完了,只剩下摆有什么不好意思地。她好奇地望了过去,竟发现慕台哥哥的耳朵都红透了,天气有这么热吗?
“好吧,那就不量了,有上身的尺寸也能做出来。可是……你怎么比我还害羞了?”兰月有点想笑。
娄慕台低头瞧瞧,忽然想发个坏吓一吓她,又怕真的把她吓着,洞房花烛有了心里障碍,就别别扭扭地走向后院:“我的地还没翻完呢,得赶紧种上才行。”
兰月研究着他的表情,绝不是要翻地那么简单,可他有什么好害羞的呢?
既然想不通,那就不想了,兰月对慕台哥哥绝对信任,反正不会是坏事。“慕台哥哥,你要种什么呀?”
“种虹草呀,我这次特地带回来一些虹草的种子,试试京城的水土能不能把它种活。以后你不是经常要用虹草么,就不必去苏城找了。”他挥舞着大铁锹,丝毫没有顾及状元郎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