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还未落到?覃聿手?臂肌肉上,便被他包在掌心,连车带人稳住了路线。
他说?:“知道你有劲儿,晚上回去再让你使劲儿。”
话虽这?么说?,真到?了晚上,林见星洗漱完一丝劲儿都没有了,可她还记得今天?的学习任务没完成,坐在桌子前撑着身子写今天?语文老师新布置的周记。
写完了也无法松一口气,还有NOIP的往年题目没刷完。
覃聿开门时,林见星已?经因为腰酸得坐不住了,趴在床上摆弄面前的电脑。
洗完蓬松的发丝随意散开,脸颊红扑扑地趴在枕头挤出软肉,睡衣歪歪扭扭地蹭开半边肩头。
都怪晚餐吃了他父母所谓大补的海参,是挺补的。覃聿顿觉血气上涌又下涌,如高山流水般势不可挡,一时间忘了要说?什么。
林见星撑起身子,还歪着头用?清澈的眼神看他,催促:“干嘛?让你进来你又不讲话。”
眼见着松垮的衣领就要往下垂,露出锁骨以?及下方,覃聿不自觉地后?退一步,飞快地将视线上移看着天?花板,心里斥责自己真肮脏龌\龊。
他红着耳根同手?同脚挪进房间,目不斜视地走向?书桌,背对着她:“我们班这?周的周练,给你印好放这?了。”
林见星艰难地坐直,在床上盘腿看覃聿红得不像话的脖颈,奇怪地问:“你偷喝覃叔叔的酒啦?整个人红红的。”
她印象中,小?时候她爸每次喝多了身上就会变红,然?后?行为变得很奇怪。
覃聿现在就很奇怪。
“没有,就是有点热,我吹会儿空调就好了。”他放下手?里的东西就想跑出门解决一下自己现在的问题。
可林见星不给他机会,连拖鞋都来不及穿,热心肠地凑近他,挡住他出门的步伐。
冰凉的掌心猝不及防地贴上他额头,耳边传来林见星低声?说?话时惯有的软糯语气:“你生病啦!今晚这?么冷,一点也不热啊!”
覃聿后?退一步,林见星就往前迈一步,直到?他撞上桌角,才如梦初醒:“是我体热。”
林见星收回手?,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那这?也太?热了吧,我给你找体温计!”
她又把覃聿从桌沿推开,翻箱倒柜找那平时用?不到?,但有用?的时候一定找不到?的东西。
覃聿低头才发现她光着脚踩在木质地板上,圆润粉嫩的脚趾因为她踮着脚尖而微微泛白。
觉得冷还不穿鞋。
覃聿摇摇头,顾不得自己依然?红温的状态,弯腰抬臂把浑身还散发着身体乳奶香的人整个端了起来放到?她身后?的椅子上,忍不住提醒:“拖鞋呢?上个月疼得死去活来的不是你了?”
林见星有严重的痛经。在临近日子的时候,是一点寒的东西都不能碰的,除此之外还不能着凉。覃聿仔细记着呢,她生理期就是这?两天?的事。
“哎呀,就几分钟,小?题大做啦!”林见星毫不在意,一个跨步踩到?长?毛地毯上,弯腰在地上找不知道被蹬到?哪儿去的拖鞋。
覃聿没好气地说?,“等疼得下不了床的时候,你就知道是不是小?题了。”
林见星嘴里说?着知道啦知道啦,实际上背对着他做了个鬼脸。
被这?么一打岔,覃聿得以?逃回房间打开空调自我冷静。
林见星找到?了拖鞋,也找到?了体温计,但人跑了。
她耐心地追上去敲门,房门只开了一个缝,伸出一只微红的手?从她掌心拿走体温计,留下一句:“知道了。”
“如果发烧了记得和我说?啊,我有很多药。”她又拍了几下门,不放心地嘱咐。
覃聿心说?现在让他一个人待会儿就是最好的药了。
他发誓以?后?不能再在晚上进林见星房间了,她怎么能对别人不设防成这?样!
哪怕是他也不行。
林见星嘀咕了几句覃聿今天?很奇怪,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