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拉住沈远,眼珠子一转,“我也回去找他,有件事只有他才能帮我了。”
徐子彦才被放到集团多久,捅的娄子一个比一个大,沈远知道他要干什么,但这是时承景给徐子彦的惩罚。“董事长恐怕没时间见您,彦少还是等着董事长回来吧。”
“我知道什么事,带我去,搞不好我还能帮忙呢。”徐子彦自来熟地贴上沈远,朝他抬了下眉。
沈远不得不跟这位大少爷同路,但该做什么还做什么,一分钟没有耽搁。结果俩人刚下飞机,又收到余北的消息,余北说他们已经去了京城。余北说人大概是在京城,虽然没有找到,但好歹有方向了。
听余北声音里的严阵以待,和最后舒的那一口气,沈远就知道不轻松。
作为一个旁观者,当初他是看不下去时承景对施乐雅的冷酷的。何况那个时候人家还病着,一个弱小的女人,没有家人,无权无势。人都稀罕雪中送炭,那个时候不对她爱惜,现在人家都健康了,谁爱锦上添花呢?
经历过那么多的人,在心里会留下些什么?
离婚后,各走各才是最好的结局。时承景现在非人家不可,当然只会是眼下的遍体鳞伤,求而不得。
沈远是一直陪着,看着,但也实在是想不起堂堂的时承景,叫人忌惮又崇拜的一司之尊,怎么就走到了今天这样的地步。
沈远脸色沉重地改道。
施乐雅已经躲到京城了,于她而言,于周姨而言,这是天涯海角的距离,却不过是时承景两三个小时的行程。
一处中规中矩三室两厅的房子里,周姨在厨房里下厨,旁边是老实的儿媳跟少话的施乐雅在帮忙,洗菜的洗菜,洗碗的洗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