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捂脸恨恨的道:“办乔迁宴也不喊我,还拿不拿我当儿子了。”
秦锦嬅看了眼信里的内容,只觉得有些好笑,对公孙天华道:“就算父皇和母后喊你,你也没有时间过去呀,那是清泉村,又不是京城。”
公孙天华冷哼道:“把皇位丢给我,他们过得倒是潇洒,游山玩水,吃遍天下,还住到清泉村,啊啊啊!这皇帝我不想当了!”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他在发过牢骚后,还是认命的重新拿起奏折,刷刷刷的批改。
“对了,伯瑾呢?”
秦锦嬅道:“在做你昨天给他布置的课业。”
她想了想,又道:“皇上,你给伯瑾的压力太大了,我察觉到他最近的情况有点儿不太好。”
公孙天华停了下来:“他是太子。”
秦锦嬅道:“他是太子,可他也是人,更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他所承受的压力,比我们以前承受的压力大很多。皇上,臣妾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您觉得元朝现在的安定来之不易,你怕伯瑾无力承担,怕他被人诟病,所以你才会想让他变得更优秀。可是皇上,这对伯瑾来说太残忍了。”
她继续道:“我相信父皇和您让元朝变强的初衷,应该不是以此来折磨自己的孩子,而是给后代们创造好的条件,让他们生活无忧无虑。”
公孙天华沉默下来。
秦锦嬅见他松动了,再接再厉道:“伯瑾这几年一直都是处于紧绷的状态,从未放松过,皇上,臣妾有个不情之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