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格陵兰知道,这家伙看穿了自己想要逃跑的打算,狠狠的按住了被子的两侧困住了她。
“给她备皮。”开膛手笑眯眯的朝着小护士吩咐道。
知道备皮是啥的格陵兰无声尖叫了起来,像是只青蛙一样挣扎着。至于为什么是青蛙,是因为周围人的视线像是蛇,让她不敢动弹。
……
“其实,我从很久以前就想和你好好谈谈,你好像有心理疾病。”开膛手看着格陵兰,轻叹了口气,语气前所未有的严肃。
“你才有病,你对着我的屁股说要好好谈谈,?貌判睦碛胁。 ?
已经被架在手术台上的格陵兰用出了她最后的挣扎,两根倔强竖起的中指。
“我认真的,我学过心理学,虽然你放荡不羁又洒脱,但是总感觉你在小心翼翼的试探和我们的关系,维持着,又不敢靠近。”
开膛手的话就像是一把快亮的手术刀,刺中了格陵兰心中的某处,让她以沉默应对,只有握紧微微颤抖的拳头在表达着什么。
过了许久,格陵兰才声音颤抖的开口。
“你非要在给我备皮的时候说这些吗?!这是什么羞耻play!”
黑暗的,充满疼痛的过往如同无法抹去的疤痕一直存在着,年幼时的冰冷与潮湿始终在她心中弥漫,她的双脚似乎始终踩在泥潭中。
在某个阳光明媚的地方,和一个人背靠背的讲述这些,让那些黑暗与潮湿伴随着他的话语与笑容中消失在那天的午后。
这是她一直埋藏在心里的小小幻想,她知道这言情故事般的发展是绝对不会发生的。但是在手术台上,撅着屁股顶着无影灯被强制心理咨询是不是过分了点!?
“我要行使我沉默的权力,这些事情和你没有关系。”
“是吗?”开膛手手上的动作一顿,长长睫毛分割着昏暗的眼睛。
那像是灰色调的漫画,分割的框内讲述着两人相处的一点一滴。
初次见面,她……伪装成了野怪袭击了他,并抢走了他仅有的装备。第二次见面,他发起了复仇战,然后被打的体无完肤,被抢走了装备。数十次的挑战后,他终于胜利了一次,却发现这家伙唯一的装备居然是无法被抢走的独有装备,而她鸡贼的大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