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再想想,就不那么觉得了,毕竟其中分寸很难拿捏,”承熙目光微动,道:“或许,真是连上天都在帮你吧。” “那圣上呢,”承安平静的看着他,徐徐道:“你既知太后于我有所心软,却故意提起先帝,伤心落泪,难道不是在利用她怜子之情吗?” “楚王兄曾经往渔阳去征伐匈奴,许是见多了收继婚之类的鄙陋之俗,”承熙嗤笑道:“然而这是大周,冠带之室,那些丑事,是做不得的。” 话说到这儿,也很没意思了。 彼此都将话挑明,又都不会退让,已经没有继续说下去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