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 承安定定看着她,目光纹丝不动:“就是疼。” “既然疼,怎么不肯喝药?”锦书微微一笑,反问他。 “又不是伤口疼,喝药有什么用?” 锦书的温和叫承安心头一定,孤注一掷般去握她的手,就这样望着她,一路带到自己心口去。 “我这儿疼,”他道:“你不理我,我这里疼的厉害。” “心病还须心药医,”锦书莞尔道:“楚王殿下,早叫你多念几本书,你怎么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