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之意了。
“不可,”赵公劝道:“外有强敌,内部再开战,只会内耗国力,令贼子取笑。”
“不然呢?”何公道:“北军既然敢在这时机起事,便有叛逆之心,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我不是反对诛杀此等叛贼,”赵公苦口婆心:“只是先帝新丧,外有强敌,大周经不起动荡了。”
李公面色冷肃:“赵公以为如何?”
“一时之间,我也无计可施,”赵公摇头叹道:“他们既然起事,便是拿身家性命去赌,绝不是许诺再不计较便能了事的。”
“那怎么着,”李公道:“看着他们攻陷皇城,置若罔闻?”
他们在那儿说话,这会儿终于停口,一直未曾开口的陈公环视一周,忽的跪地,向皇后与太子道:“臣有一言,万死难恕,但请殿下与娘娘一听。”
锦书心头沉沉:“陈公请讲。”
陈公顿首道:“他们此番起事,是为楚王,想要安抚,说难也难,说易也易,倘若叫楚王登基……”
“放肆!”他这话还没说完,何公勃然变色,手中茶盏掷地,怒道:“楚王不过庶孽,先帝有嫡长子在,生前册立东宫,明旨传位,如何轮得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