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已有释然,更不欲在这时功亏一篑,潮红着脸颊,勉强扶住他腰,待到禁受不住,方才轻轻推他。
圣上喘气声远比她急,却也没有为难,停了动作,伏在她耳边,声音低沉:“你心里……”
只说了三个字,他便停了口,素来强硬自若的男子,居然也有些赧然。
在她白腻肩头重重一吻,他方才道:“究竟有没有朕?”
锦书听他说过许多次喜欢,哪一次都不如今夜情真意浓。
许是她迷了心神,也失了分寸,一时之间,竟没办法点一点头,违心骗他,说一个“有”字。
圣上耐心等了一会儿,见她一直不语,终于去催问:“到底有没有?”
锦书汗津津的伏在他怀里,好半晌,才轻不可见的点点头。
圣上喜盈于色,搂着她亲了半晌,索取许久,方才叫水擦洗,拥着怀中人,相依睡下。
锦书乏极了,今夜你来我往,又委实耗费心力,擦洗到一半儿,便靠在圣上身上昏昏睡去。
许是昨夜累的狠了,第二日她起的晚些,本以为圣上早该离去,结果睁眼时,却吓了一跳。
圣上正躺在她身侧,双眸幽深,对着她面容细看,神情不复昨夜温情,隐约有些阴郁。
锦书心头一突,却不好主动去问,只轻轻道:“圣上今日不去批阅奏疏么?”
“不急。”圣上瞧着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