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拼命往前的眼神,他沉吟片刻,颔首道:“确实。” 张氏脸色难以察觉的一黯。 长叹一口气,姚望目光中有了歉意,向三儿子姚盛道:“阿盛,只好委屈你了。” “无妨,”姚盛笑的有些牵强:“自然应当以家事为重。” 姚望目光触动,欣慰的笑了:“好孩子。” 锦书依旧站在一边,面色平静如秋水,只有在看见姚望歉然的神色与姚盛捏成拳的手掌,才不易察觉的一哂。 是啊,姚盛去不成国子监,真是遗憾,真是对不起。 可说到底,姚盛不过是失去了他本就不该得到的东西,有什么好难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