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有极为亲密的西蜀出身之人,这是其四。” 他一连说了四条齐元子之前没有注意到的,瞬间就叫他气馁起来,随即又有些恼羞成怒。 一边跟着姚轩往姚家走,他哼道:“猜猜猜,做学问要脚踏实地,哪里能像是你这样,什么都靠猜!臭小子!” “好吧,”姚轩笑的温和:“这些都是次要的推测,的确很难发挥作用。” 齐元子心里舒服了一点:“这还差不多。” “只是,齐先生,您大概忘了,”姚轩推开自己书房的门,请齐元子进去:“我小时候,是见过您的,不需要什么推论,一眼就能认出来。” 齐元子:“……” 一点儿都不好骗,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