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轻轻拂过锦书面颊:“假使我一无所有,只是一个平头百姓,你还愿意跟我吗?”
锦书泪眼朦胧,只瞧着他,哽咽道:“你不后悔?”
承安反问道:“有什么好后悔的?”
“哥哥呀,”她哭出声来:“你既不怕,我有什么舍不下的?”
宁海总管站在圣上身边,不敢去瞧圣上此刻神情,默不作声的后退几分,叫自己离他远些。
圣上唇抿得很紧,几乎能听见自己牙齿格格作响的声音,勉强抑制住那股火气,道:“有些话,你还是想清楚再说为好。”
“不成,我做不到,”锦书深吸口气,顾不得擦泪,便拉承安到圣上案前跪下:“他情深至此,我如何能辜负,便是说几句假话赶他,也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