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又能怎样呢,”锦书笑意中有些微苍凉:“这样的心意,只是一闪而逝,若说天长地久,奴婢是不信的。” 圣上大概是真的醉了,她说的这样放肆,他也不曾动气。 他只是一哂,不知是在笑自己,又或是在笑她。 锦书既不辩解,也不言语,只看着他笑。 如此过了一会儿,圣上才轻叹一句:“为什么不骗骗朕,说几句好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