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好。”

李迟舒攥着裤子边线的手终于舒展开了,小声说:“那就好。”

我望着他:“没别的话要说了?”

“啊?”他才张开的五指又捏紧,“别的话?”

李迟舒又不太会呼吸了。

我说:“刚刚……”

他紧紧注视着我。

李迟舒一定在心里祈祷:不要说不要说不要说。

可我偏要说:“我们在坝子里坐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