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泊桥的眼神让章决感到慌张,不过还来不及解释什么,陈泊桥就按着他的腰,要章决再靠近一点,凑过来亲了一下章决的嘴唇。

章决看着陈泊侨,听见他说:“你为什么来找我?”章决说不出来,陈泊桥又问:“你喜欢我什么?”

章决说不出具体喜欢什么,只好为难地回答:“我不知道……好像很多。”

陈泊桥抱着他笑了。

章决把脸颊贴在陈泊桥胸口,觉得或许耶稣真的聆听到了他的祈求,才重新让,也能与陈泊侨拥抱。

“其实我也不知道,”陈泊桥低着头,告诉章决,“我可能喜欢你不聪明。”

陈泊桥压着章决,偷食了十八岁的第一枚禁果。

他也什么都没有准备,把章决吻得很湿,让章决跪趴着,从后方没有章法地往里闯。

章决有一些疼,发出了很轻也很微弱的呼痛声,陈泊桥放慢了速度,但没过多久又重新快了起来。

等进出顺畅后,陈泊桥又抓着章决,要章决仰躺在床里,低头与章决接吻。章决的手无力地搭着陈泊桥的肩膀,湿润的地方与陈泊桥紧紧地连接在一起。他被打开进入,被拥抱占有,分不清是Alpha信息素,还是陈泊桥的亲吻让他沉迷更多。

陈泊桥按着章决的肩膀,咬破他的嘴唇,捣软他的身体。

章决听到陈泊桥说自己很白,说“你太瘦了”,可是无法流畅地说出一句回应的话。

他在陈泊桥身下痛苦又快乐地呜咽着,像一个不再纯洁的信徒,同时怀着虔诚无比的信仰、不可告人的欲望,在圣殿中做淫秽不堪的极乐之事。

他想问陈泊桥“你真的吗?”“不是信息素吗?”,想让青春期折情欲把他和陈泊桥一起淹没,他想要陈泊桥和他一样丧失理智、沉沦欲海,希望自己在发情,就能无耻地向陈泊桥索取,用更下流的姿势被粗暴野蛮地标记,然后再阻止自己去想任何与以后无关的事。

直到陈泊桥吻着他的后颈哄他,让他别哭,说“我又不是不负责。”

一月五日

章决被陈泊桥晃醒了。

“吃了再睡。”陈泊桥把他扶起来,贴着他耳朵说。

章决没有力气地靠在陈泊桥身上,问陈泊桥几点了,陈泊桥说下午三点时,章决吓了一跳:“我要走了。”

陈泊桥很少有地呆了一下,问他:“什么走?”

“我骗父母说,”章决有点心虚地说,“和朋友去北美玩四天。”

而从新独立国到亚联盟,飞机也要十多个小时,他订了晚上的机票去北美,和艾嘉熙会合,再从北美回新独立国。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陈泊桥问他。

章决看着陈泊桥,顿了少时,才说:“我没有机会说。”

他又问陈泊桥:“酒店附近有没有地方买阻断药?”

昨晚最后一次,套子用完了,陈泊桥就没戴。

“或者有没有医院,要打阻断针。”章决说。

陈泊桥的面色又不易察觉地变得不是很好看,他带章决去了一家兆华下属的私人医院,盯着医生给章决打针。

那位医生好像认识陈泊桥,一副想问又不敢问的样子。

到了傍晚,陈泊桥送章决去了机场,和他一起过了安检,办了登机,陪他到北美,才又买了最近的机票返程。

陈泊桥和章决亲吻告别,温柔得让章决觉得恋爱应该也不过如此。

一月七日

章赋回到家,比以往都沉默地吃着饭,突然问章决:“你和陈泊桥到底什么关系?”

章决愣了一下,想说普通同学,但不想把这四个字说出口:“怎么了?”母亲在一旁问。

章赋还是盯着章决,说:“陈兆言突然给我打电话,问我下周有没有空,他想来拜访,商量你和陈泊桥的婚事。”

一月五日

章决发出的近十份申请中,收到的唯一一封拒绝信来自亚联盟国立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