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1 / 2)

例行了这样一番开场,之后,四人各怀心事,又不约而同地陷入沉默,气氛有些小尴尬。

还是王婉菲挑起话头,“小北的琴技真好,人也秀气,在顾家就见着梓萌梓璇了,你小舅也没提,亏了这次碰见,以后得多些往来,不生分了才好。”

看来是个长袖善舞的女子,识大体,知分寸,她依然微笑,“我不住顾家。”她这样说着,倒似毫不介怀。

王婉菲住了声,这个顾小北不简单,顾家人对她绝口不提,她也好似不喜与顾家人瓜葛的样子,偏偏顾灏南对她,她说不上那种感觉,如果硬要说,他们是一对反常的舅甥。

“好了,既然碰上了,也省得我找,现在就跟我回家。”顾灏南突然开口,真真是不鸣则已,直接就忽略了旁边两位,一径朝她道。

她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叫许鸣抢了先,“顾叔,我们还有节目。”说着执起她的手拉至前面轻握住,顾小北看了看他,原来鸣子,终究是成熟了,这样小小的动作,看似不经意间,其实是一种姿态,昭示他和她,他们的关系,已经亲密到,外人轻易不能插足。

她任他握着,顺水推舟,“我又不住顾家,回去做什么。”这样,任他顾灏南再能耐,又奈她何。

王婉菲亦轻笑道:“灏南,我们还是走吧,别扰了人兴。”说着挽上男子的胳膊,轻轻地往外带。

顾灏南不动如山,只淡淡地抛出一句,“你妈病了,你总得回去看看。”

她温柔地瞪了他一眼,他还真敢说,母亲刚还打电话来,贺她演出成功,只是惟她自知而已,又不能戳破,对于不知情的人,这招还真XX的毒,亏他顾灏南想得出来,一石三鸟,想想也是她天真,跟人玩儿政治的耍什么心机,人那道行,在他面前,她就是小学生水平。

他都这样说了,许鸣也是懂分寸的人,临走还嘱咐她,替他向母亲问好,他改天再登门拜访。

王婉菲发动车子,临走又问了一遍,“真的不要我送?”

顾灏南摆了摆手,示意她安心离开。

王婉菲又笑笑地看了她一眼,这才驱车离开。

戏作完了,她转身就走,他只微一使力,便扼住她的腕,她略微挣扎,学着他的口气,“别闹了。”

腕上一紧,疼得她嗤地一声儿,下一秒,撞进他怀里,他伸手覆上她的颊,灼得她一缩,他更使力,扣住她的下颚,拇指延着她的唇,反复摩挲,力道渐渐加重,唇上一阵火辣,她低声呼痛,他变本加厉,唇际传来丝丝干裂地疼,心一横,她狠嘴就是一口,他轻蹙着眉,任她咬着,等她终于松口,腥甜的血味已经充斥了满腔。

咬完她又开始哭,他左手的绷带已拆,仍余有隐隐的伤痕,拇指处点点腥红,血珠正源源外渗,“为什么不躲。”她哭着说,泪珠打上他指头,淡化了浓浊的血色。

还是沉默,他一直是这样,问他什么都不说,等到她终于要放弃了,他才缓缓开口,“我不习惯。”他这样说着,更像在轻声叹气。

她一直压抑的情绪,也终于崩溃,扑进他怀里,大哭特哭起来,一边哭还一边捶他的胸,“为什么,为什么总是在我快要放弃时,说那样的话”他说他不习惯,不习惯拒绝她,包括她咬他,是那个意思吧,她哭喊着,又是一阵抽咽,“为什么?”

他箍着她,讥诮地弯唇,“我以为你知道的。”

她抬起泪脸,没好气地回了一句,“我不是你肚里的蛔虫。”

他不禁失笑,捏了捏她的鼻头,“你是我的肋骨,还是最软的那根。”

她破涕为笑,掐了掐他结实的腰腹,她就知道,他说起甜言蜜语来,能把人活活腻死。

他拦了辆出租车,她任他带着,顺从地上了车。

“景山别墅。”他朝司机支了声儿。

她故意消遣他,“不是回家么,我妈,也就是你姐,病了。”

他阖着眼,嘴角噙着谑笑,不语,只一手将她揽进怀里。

她在他怀里小声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