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为她这张脸，才被皇帝点了探花。

“你不愿说？那好，我现在就去求皇兄，让他下一道赐婚旨意，不管你愿不愿意，都必须做本公主的驸马！”

说着话，武凌鸢就要气呼呼地走，被叶望舒一把拉住：“公主！”

她无奈地闭了闭眼，叹口气道：“微臣有隐疾，不能生育。”

一句话出口，惊得武凌鸢面颊通红：“不能……”

她静默良久，支支吾吾欲言又止地想问清楚：“是……”

单纯生不了孩子？还是那方面也不行？

她脸上爬满羞臊，低着头问不出口，手指捏在一起绞了又绞。

最后，她似做好心理建设又道：“我不介意的，孩子……我们可以……从别处过继一个。”

叶望舒见她没有知难而退，说出更加直白的理由：“在下是那方面也不行，就像太监一样。”

武凌鸢脸涨得通红，咬了咬唇眸含秋水，语气温柔：“那……本公主可以为你医治，宫中有那么多御医，一定可以……”

“公主一定要让微臣把最不堪的一面都揭露出来吗？”

叶望舒惊叹对方的痴情，只能下猛药，“先前微臣家中曾着过一次大火，姐姐死在那场火灾中，而我，被伤了根本，坏死的一部分，去除了。

微臣已经说得很明白，就像太监一样。”

她说得自己脸色都开始发红，面上露出伤疤被揭开的痛色。

武凌鸢看着她心绪复杂，既心疼对方的遭遇，难过中又带着纠结：“羽姐姐也知道这些吗？”

“嗯。”

武凌鸢再度抬眸，眼神坚定含情：“那为什么你要和她成婚？我也可以不介意的！只要能和你在一起……”

“公主就不要羞辱微臣了好吗？”

叶望舒打断她，心底实在无奈，又不得不语重心长地劝说：“她不是不介意，是因为她对微臣根本就无意。

公主的心意微臣知道，正是因为如此，微臣才不忍公主跳进火坑。

公主身份尊贵无比，该有这世间最好的男儿相配，不要将青春浪费在微臣身上。

微臣相信公主，能一直喜欢微臣到老，但微臣却不愿，让堂堂公主为我守活寡。

公主你还小，情窦初开，满腔赤诚也在情理之中，能对微臣有一腔喜欢微臣感激不尽。

但微臣却不能自私地害了公主，还请公主高抬贵手，另觅佳胥。”

说完，她压弯腰身，拱手给对方郑重施上一礼。

武凌鸢望着她红了眼眶，眼泪涌出。

?

叶望舒和武凌鸢走开后，武承阙走过去一把攥住萧轻羽手腕：“逸宁什么意思？”

为什么要那样问她？

“没什么意思！”她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只是随便问问而已。”

武承阙瞥了眼她发间插着的兰花，脸上神色稍缓：“今日是上巳节，你没什么要送给本王的吗？”

萧轻羽像听到什么稀奇的事，诧然抬眸看他一眼又垂下。

这是被她以往上赶着的行径惯出理所当然了？

还以为自己总舔他呢？

眼下要阻止对方系统觉醒的进度增加，于是她回怼的话咽了回去，挤出笑意道：

“臣女还不太了解王爷喜好，以往送过去的东西王爷似乎都不喜欢，干脆就不给王爷平添烦恼了。

况且，我人在宫里，也没什么可准备的。”

其实她对他的喜好还是费尽心思了解过的。

只不过现在，她宁愿都忘了。

“上巳节不是有互赠花草的习俗吗？”

武承阙似没有因她的话而失望，伸手将她头上的兰花摘掉，“本王看这个就不错。”

萧轻羽望着他手里的花面色平静：“王爷喜欢拿去就是。”

反正宫里哪里都是，随手都能摘一支。

武承阙唇角勾了勾，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