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仅仅是为了与萧轻羽的身份相匹,大可给一个没有实权的虚衔。

先前的上官槊本就是保皇派,他没想到皇叔非但没有用自己的人,反而由叶望舒顶替了这个位置。

武承阙不耐地抿了抿唇,斜睨着他轻“哼”一声:

“本王希望你浑浑噩噩下去,你就能真的乖乖做一个傀儡吗?”

还不是要跟他争得头破血流?

如今不跟他争了倒不乐意了?

看来萧轻羽骂他的那句话放到对方身上也适用。

真是个贱骨头!

武凌霍走下台阶,行至男人面前审视着他,眼里闪过猜疑,绕着他缓慢踱步。

“皇叔该不会是想放权给朕,让朕忙得脚不沾地,自己则清闲下来去缠着轻羽吧?”

“呵!”武承阙嗤笑一声,“陛下还真是荒唐!”

“本王披荆斩棘十数载,苦心孤诣谋夺至今,岂会是因为儿女私情才这样做?”

“奥~”武凌霍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凑近他哂笑:

“皇叔这话说得对,等朕见了轻羽就把皇叔这话一字不落转述给她,让她看看皇叔是一个多么有家国大志之人。”

武承阙捏着拳头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侧目嫌恶地瞪着他:

“本王就是为了她,陛下还是好好操心国事,阿羽那里,以后本王会多替你陪她!”

说罢拂袖而去,再不跟他起口舌之争。

他还要赶着去见萧轻羽。

宁国夫人府。

武承阙来时萧轻羽还在睡着。

暖阁里不冷,是以萧轻羽只着了中衣躺在被子里,领口漏出的雪白肌肤上,是昨晚她和武凌霍欢爱时留下的痕迹。

对武承阙来说,实在太过刺眼。

他拇指捻在对方颈子上的一处红痕上,从轻轻摩挲到用力揉搓,似要将那些痕迹全部用手擦掉。

睡梦中的萧轻羽被他这样的举动惊醒。

也不是因为疼,反而酥酥麻麻的,很痒。

“你干嘛啊?”

她满含嗔意拍开对方的手坐起身来,没好气地瞪他,“一来就惹醒我!”

武承阙眸光漆暗:“看着不舒服!”

萧轻羽轻嗔回怼:“那就别看,最好转身回去,眼不见心不烦。”

男人听着这话十分不舒服,伸手握住她的后脖颈将人带至身前,恶狠狠咬住她的唇。

萧轻羽伸手推搡,他便抱得越发紧,将她的呼吸都夺了去。

继而将她压倒在床上,伸手往其衣摆下探去。

她身子猛地一颤捉住他的手,偏开头躲着对方的唇含糊出声:“你先……先放开我!”

武承阙放开她的唇,保持着压倒她的姿势。

萧轻羽挣开自己的手用力捶他一拳。

“你就不能温柔点吗?”她眼尾带着水汽控诉,“总是一副要把我撕吃掉的架势!”

“温柔的你昨夜不是试过了?太温柔你就记不得和我在一起的感觉了。”

男人说着话又在她唇上轻咬一下:“给你换换口味,才不会叫错名字不是?”

上次偏索山行宫和她在一起时,他极尽温柔,结果送她攀上云端时,她竟喃喃叫着武凌霍的名字。

轻轻的一声,极尽娇媚,瞬时惹他猩红了眼。

后来疾风骤雨一样的惩罚她,才让她记住和他在一起的感觉。

逼着她喊了无数声自己的名字。

萧轻羽脸颊晕了红,又捶了他一下不满道:“小心眼!都过去多久了还记着!”

男人将她扶起来,大掌握住她的后腰揉捏:“先起来用晚膳吧!要不然夜里床上没力气。”

萧轻羽瞪他一眼又给过去一拳。

……

用过晚膳后,两人先后沐浴过,萧轻羽坐在烛光下温柔注视着他。

“需要准备合卺酒什么的吗?”

那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