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叶望舒已经借着她自救,倒省得她主动去找武承阙求着他放人。
对方因她被刺杀过两次又被抓进王府,同时也利用她自救升迁,她们之间,倒算是两清了。
她望着男人手中的碧玺吊坠,眼眸渐渐垂了下去,脸上是明显的失意。
武承阙见到她这副神情十分满意,将坏掉的项链收了起来。
“现在该回到正题了。”
他近前一步捏住女人的下颌,“你还没回答本王,为什么要在一半就放弃?”
他没有说出关于任务的敏感词,但还是因为有暗示意味心口一阵麻疼。
萧轻羽用力偏了下脸躲开他的手,满眼疏离:“因为累了,对你厌恶了,整日与你虚与委蛇,觉得恶心!”
武承阙被躲开的手僵了僵,凉意自眼底起始,迅速弥漫全身,胸口一阵阵抽疼。
他做了个深呼吸,从鼻腔喷出的气息都带着颤意,声音是极力压抑的平静:
“你是从落水之后放弃的,那之后,你开始和武凌霍有来往,你喜欢上他了?”
她喜欢尘砚只是因为情思诱,而真正发生变故的节点,就是她与武凌霍开始有接触的时候。
萧轻羽偏着脸:“关你屁事!”
武承阙眼底的红又一点点泛起,朝着她再次逼近:“本王的这个皇侄,最会撒娇卖乖了,是他勾引你的,对不对?”
“武承阙,你为什么总想在别人身上找理由?难道就没有反思过,你自身有什么问题吗?”
萧轻羽抬眸瞪着他,不希望他将矛盾往武凌霍身上引。
然而男人朝她倾身,已经逼得她抵住桌沿,退无可退。
“本王最大的问题就是,太过清醒克制,谨慎警惕,没有跟随自己的心,早在你放弃之前,就该让你成为王妃。”
男人低沉森冷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萧轻羽,我知道你是为我而来,你本就该是我的,任何人都不能惦记你。”
他声音裹挟着一丝诡异,落进萧轻羽耳中令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对方高大的身躯以压迫之势将她围困在桌前。
两人贴得极近,她扭身想从旁边走开却被男人按在桌沿上的手臂挡住。
武承阙唇角勾出一抹冷戾笑意,紧盯着她低垂的脸:
“你不承认也没关系,反正这次去了慧明寺,你再也不会见到他。”
萧轻羽愕然抬眸,脸色骤变:“你要做什么?!”
“你果然在意他!”
男人握住她的腰,漆黑的眸子里射出怒意,“他勾引了你就该死!”
“你疯了?!他是皇帝,是你的侄子!”萧轻羽因激动,猛然抓住男人的双臂。
“那又如何?皇家连父子都互相残杀,何况是叔侄?”
男人眉眼阴冷,说出的话令人不由发怵。
她张了张嘴,忽然不知该如何规劝对方,只凶狠瞪着他厉道:“你不准动他!”
看着她这副紧张兮兮的样子,武承阙心底又闷又涩,又是恼怒又是嫉妒。
最后汹涌的情绪一股脑强压下去,嘴角勾起恶劣的笑意。
“想让本王放了他?那就看你今夜的表现……”
说着话,男人放在她腰间的手松开,继而修长的指节勾住她寝衣的系带,轻轻一扯。
察觉衣带被解开,萧轻羽心下一惊,急忙揪住衣服抬手又是一巴掌:“下流!”
武承阙被打得偏过脸去,方才的胭红指印上又添新色。
他心底压着的嗔怨尽数爆发,语气盛怒:“随你怎么想我都好!”
男人眼底窜出火来,按着人将其压在桌子上,强势的吻蛮横落下去,咬住她的唇瓣深重厮磨。
萧轻羽唇上吃痛,偏着头躲开对方就追着纠缠。
她呼吸被凶狠夺去,头脑都开始发昏,手胡乱地推搡捶打都无济于事。
心底终于开始发慌害怕,急得眼泪横流,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