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残影也不必在意,认不出来。
过程顺利的不可思议。
她很快找到放着自己制作的机甲模型的展柜,用指纹手套打开玻璃柜门,从里面取出阔别已久的微型装置,把自己做的复制品塞进去,关上展柜。
她原路返回,走到一个安全的死角,她实在按捺不住自己的不安,用终端的光照着手里的微型装置观察。
翻来覆去看了将近五分钟,什么也没发现。
用指纹贴纸采集指纹核验,马上得出结果这上面只有两种指纹,一个是她,另一个是她的父亲。
是心理病吗?
把它塞进空间钮里,连渝揉了揉自己的眼角,早上的头晕没有随着时间缓解,反而更加严重,她还觉得有点口干舌燥,脑子里仿佛藏着一只即将破笼而出的野兽,她像被分成了两半,一半是牢笼,一半是拿头撞笼的凶兽。
牢笼银白冰冷,这部分的她理智冷静,她客观判断,自己平日里绝对不会这么冲动,她至少会找个更安全的地方检查手上的微型装置,而不是停留在展厅的角落。
你快走,别等在这,剩下的回去再想,牢笼摇晃。
但凶兽仍在固执地冲撞,
她现在就要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