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并不痛快,放缓了自己折磨,速度上去了没几下她就要哭哭啼啼流眼泪,她一哭他又得哄半天,后来都不知夜深到几时了,才总算找到个适中?的节奏,拍子不轻不重,她能接受些了,脸靠在他肩上,慢慢地就随着拍子哼哼唧唧起来。
因事前就到过,那会儿她软趴趴的,半分劲都没有,但?坐着她就不得不绷住腰,否则他那尺寸,坐实了她吃不消。
那时他每分每秒都在留心她的感?受,扶着她腰问:“想躺着
?”
“嗯……”她瓮声。
于是到后面他就托着她去了卧室。
房子里有两?张小叶紫檀床,他那张还裸着,她屋子里的那张他事先叫人摆好了床垫,铺上了被套,是为她练舞累了能回来躺着休息,本意不是要用在这?里。
但?他也是想的,想得要死,因此上回忍受过后,房子里车子里他都备了措施,倒不是惦记着用,总要以防万一。
昨晚就成了那个万一。
“是还好。”纪淮周指腹从她的唇,摸到她的眉眼,再抚着她额鬓:“哥哥都没怎么弄。”
她初经事,他只点到为止,没过火,但?事后的招惹不落,话里有揶揄的意味,显得难受的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