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的泪水。
漂亮乌眸染雾化雨,鼻尖浮粉,可怜得叫人心头发软。
林资哭过的嗓子,说话曳又软又甜腻的尾调,“掐最疼的地方。”
邵炀是服气的,林资再怎么漂亮招人疼,都改变不了他是个小坏蛋的事实。
邵炀让步,“你觉得哪儿最疼?”
林资乌润润地盯着“梁阶”的胸口,眨巴眼睛。
邵炀头都大了。
“不行,不行”,这地儿不能掐,掐了他清白何在。
自从林资开始哭,就一直跟着哭的梁阶,一针见血道:“你看宝宝隐私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宝宝的清白呢?”
邵炀:……
这就是现世报!
还来得这么快!
他不应该嘴欠还管不住眼睛的。
林资见“梁阶”沉默,又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
邵炀被林资细声细气地哭法,哭得心尖抽痛。
“小祖宗,你又怎么哭上了?”邵炀慌乱地去擦林资白嫩小脸儿上泪花。
林资瘪嘴,“我屁股疼。”
邵炀顿时觉得掌心发烫,他打完林资屁股就蒙了,也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
“这么疼吗?”邵炀掠过林资氤氲水汽的乌眸,忧虑地半抱着林资,“我看看好不好?”
林资扭着屁股不让“梁阶”碰,指着“邵炀”,“先拧。”
邵炀彻底没招儿了。
圈着林资走到“自己”病床边,单手解开自己病号服上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