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冉星刚才爬过的树,视线顺着树干上移看到了二楼打开的窗户,最后又慢慢落回到冉星身上。 叶肇宁蹲下身,饶有兴味地瞧她:“你这次又是什么情况?神婆不做,改跑酷了?” 仔细一想,两人的见面好像总是非比寻常。冉星赧然,解释道:“我不小心被关在储藏室了。” 叶肇宁问:“怎么会被关?” “可能是锁坏了。” “没打电话求救?” “里面没信号。” 叶肇宁没再多问,朝她伸出手:“先起来吧。” 冉星没接茬,直接忽略他的手,忍着从屁股传来的酸痛,自己一骨碌爬了起来。 叶肇宁手掌握拳,慢慢收回。他跟着起身,问她:“疼不疼?” 冉星没好意思在他面前揉屁股,若无其事道:“不疼。” 叶肇宁再次看向二楼窗户,语气严肃几分:“虽说楼层不高,但还是太危险了,你应该等在窗边看有没有人…

礼堂外墙的东侧面,冉星正怀抱着一颗大树缓缓下滑。

她刚才准备打求救电话,打开手机翻找通讯录,在蒲誉白的名字上稍作停留,毫不犹豫地切走,随即在数字键盘拨了 110。

按下通话键之前又有点犹豫:会不会动静太大?而且好像有点浪费警力……吧?

冉星还是决定再想想办法自救。

她走到窗边,发现窗子底下还有一个小平台,宽度足够站人。外侧还有一棵参天大树,树枝延伸过来,紧挨着平台。

冉星看看高度和距离,大致评估了一下:危险系数极低嘛。

她给了自己十分钟时间用来等待,迟迟不见有人过来,便当机立断从窗子爬了出去。

翻窗站到平台上,再顺着树枝到达主干,最后抱紧树干往下滑,一切进展顺利。

即将落地之际,不知从哪里突然照来一束亮光。

冉星被晃到眼睛,一时间手也松了心也慌了。

“啊”

咣叽一声屁股着地。

冬天打人格外疼,冬天摔跤也格外脆,冉星躺在地上哼哼唧唧,半天没起来。

耳边脚步声渐近,始作俑者走了过来。

“摔疼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