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道:“见家长怎么了?这是表达诚意,让人家女孩子感到被重视,知道我们家的孩子不谈乱七八糟的恋爱。”

叶殊脸上瞬间挂不住。

犹记得小时候,叶瑾对他们几个小孩子最是亲切不过,她何时见过如此严厉且不苟言笑的姑姑,心中感到既难过又委屈,低下头去不吭声了。

其他人不明所以,没当回事。几个女眷就着小辈们的婚恋话题聊开去,终于有人问了问坐在最末位的叶祈母子。

郑芸从前是不被允许进入叶宅的,这两年才好转一些,但也止于做客,家里依然没有她的房间。好在叶祈母子都是性情中人,随心所欲惯了,即使被冷落也无所谓,仍可以做到笑脸相迎。

“我们家祈祈我可管不了,”郑芸点了点叶祈,“臭小子爱玩,还没收心呢。”

叶祈笑眯眯的不说话,其他人也没再追问。

一餐饭吃完,真正高兴的没几个,这一家子人聚在一起全是为了哄万静棠高兴。

饭后四个女人支起一桌麻将,其余人或聊天或观战,房子里看着热热闹闹,一团和气。

叶权安在外面接了几个电话,回来后走到叶瑾身后看牌,对面的郑芸瞟他几眼,笑着说:“权安,你站那儿可得帮我探点情报回来。”

叶权安目不斜视,道:“你要什么,给我使个眼色。”

两人你来我往几句,梁诗曼开玩笑:“当着面出老千呢?把你俩都罚下去。”

叶瑾意兴阑珊地望了眼墙上时钟,把手中的牌一推,说:“这么晚,不玩了。”

万静棠向来体恤女儿,玩到兴头上也选择停手,郑芸和梁诗曼本就是作陪,更没意见,于是今晚的聚会就此散了。

蒲誉白本来是要和叶瑾一起回家的,万静棠想念外孙,坚持留他住一晚。

叶瑾也没拦着,只在临上车前对蒲誉白交待了一句:“记住你的身份,不要犯错误。”

蒲誉白安静站在车旁,颔首道:“妈,我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