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说自己来做剩下的两个菜。

冉星对蒲誉白会做菜这件事还挺意外,看他炒菜架势挺像那么回事,最终的味道竟然也很不错。

“这应该是我第二次或者第三次做。”他说。

“那你很有天分,”冉星吃了一大口,笑眯眯夸他,“你真厉害!”

蒲誉白见她心情好转才放心,闲聊几句后,还是解释了一下:“这几年我舅舅是半退休状态,底下的公司几乎都是我表哥在管理,他发号施令惯了,在家里也是这副德行,我们这些弟弟妹妹从小就听他的话……”

“不要说他了。”冉星忍不住打断蒲誉白,她闷闷道,“我不想听他的事情。”

“好,不说了,”蒲誉白宠溺地看着她,“我只是希望你别难过。”

冉星心中一暖,轻声说:“我知道的。”

蒲誉白换了个话题,两人说笑一阵,气氛回温。

吃完饭,小情侣挤在厨房,你一只我一只地把碗放进洗碗机,出来后又在沙发上腻腻歪歪。亲到半途,蒲誉白忽然停住,拉着冉星回卧室。

冉星不解地问他:“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