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要走,被人扣住了手腕。

蒲誉白问:“这段时间你俩是不是每天都在一起?”

冉星用力挣扎也没挣开,斥道:“你给我放手!”

蒲誉白继续追问:“年初一那天,他什么都没说就出门了,整晚没有回家,之后他没有再回家来住过。你俩是同居了吗?”

冉星生气地说:“这和你有关系吗?”

走廊上不时有人走过,看见这对拉扯的男女都会投来好奇的目光。

冉星心慌得厉害,直接道:“我还要去干活,你问完了没有?”

“没有。”蒲誉白无动于衷,“我这几天一直在想……”

冉星脑袋都要炸了,退而求其次地打断他:“好,既然有话要说,我们能不能找个人少点的地方?”

蒲誉白面色一顿,勉强同意,手却依然不放。

他拉着冉星往走廊深处走,经过一片室内园林造景时停下来。

两人站在角落,周围有假山掩映,蒲誉白终于松开了手。

冉星揉了揉手腕,狠狠瞪他一眼:“你快说吧。”

她气质柔和,凶人也带着一股娇气,这一眼过来不仅毫无威慑力,反倒把蒲誉白看得心头一动。

他本就喜欢冉星,分手又分得极不甘心,后来还有兄弟挖墙脚引发的愤怒催化,导致他对冉星的占有欲一天比一天强烈,到最后连他自己也分不清是情绪上头还是真的情根深种。

反正有一点是肯定的:越是得不到,就越想再次拥有。

失而复得的滋味在想象中日渐美妙,逐渐成为一种执念,促使人不择手段。

蒲誉白走近一步,嗓音低缓:“星宝,我想过了,人和人总得经过相处才知道合不合适,既然你俩已经在一起了,那就尽管交往试试……但是我不建议你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他一个人身上,这对你来说太不值当了,你大可以在他之余,和别人也接触看看。”

一番话说得冉星一愣一愣:“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俩的分手源于一场误会,实际上感情没有出现问题。还记得圣诞节那晚,我们仍然可以聊得很开心……所以我相信我们彼此都还喜欢着对方,完全可以再续前缘。”蒲誉白眼波流转,勾起一抹笑容,“我的意思是,我不介意你在和他交往的同时,和我在一起。”

冉星张张嘴,半天没能说出话来。

她仿佛当头挨了一闷棍,整个人处在一种巨大的懵逼当中。

见她不吭声,蒲誉白继续道:“你别担心,我会帮你保密。我们可以做得小心一点,不让他发现。”

等会儿……

不是……

这个世界还能再癫狂一点吗?!

这人还是她认识的蒲誉白吗?!

虽然眼前人的笑容依然温柔如同阳光,但冉星怎么感觉浑身凉丝丝的呢?

她皱着眉头,垂下眼皮,百思不得其解。

蒲誉白再靠近一步,压低声音问她:“怎么样,考虑一下?”

冉星终于回过神来,抬头看向他,“不”字才刚刚出口,就被人堵回嘴里……

她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感受着嘴唇上传来的热烈触感

蒲誉白是疯了吗?!

“呜呜……”

冉星拼命抗拒,被他牢牢禁锢在怀里,牙齿碰撞,亲吻啃咬,她又疼又急,眼泪都要出来了,正想不管不顾地大声呼救,身体突然一松重获自由。

“你他妈有完没完?!”

费炼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揪住蒲誉白的衣领,一把拽了出去扔到地上。蒲誉白才踉跄着站起身,又被人当面来了一拳。

费炼冲他怒喝:“光天化日你还敢耍流氓?!”

蒲誉白闷哼一声,抬手擦了擦嘴角流出的鲜血,眼神阴鸷地看他:“费炼是吧?就是你打着普通朋友的旗号,阴魂不散地围在星宝身边?”

费炼半点儿没犹豫:“老子喜欢她怎么了?犯法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