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稍稍安心。最后又觉得有些难以启齿,声音都低到消弭。

之前她那么撩拨他都不为所动,她是真有点信了他清心寡欲。

然后今晚就被狠狠地教做人了。

水底下不太使力,情浓之时哪里有人愿意叫停,当然,沈良州也没打算跟她说这些。

“乖,别闹。”他回得很轻很柔,只是动作和温柔的声音相左,强硬地扣着她的后颈,将她拢在禁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