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秦一冬呢?你俩不是总把我这儿当你们的‘老地方’吗,他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是这儿的老板杨锐,这么多年也挺熟了。
林迁西眼睛从试卷上移开,故意说:“问题太多,拒绝回答。”
秦一冬的问题就这么回避过去了。
这“老地方”秦一冬上次约他来他没来,现在绝交了,他料定以秦一冬的脾气以后都不会来了,所以才想起过来,正好离得也不远。
杨锐塞个牙签在嘴里:“随你便,就是有阵子没看到你了,干嘛去了?”
“上课。”林迁西说。
杨锐停下看了看他,嘴里嘀咕:“稀奇,又上课又写作业……”也没管他,在旁边桌上拿了个鸡毛掸子,又回卖杂货那屋去了。
林迁西以前喜欢来这儿就是因为这儿随意,谁也不管谁,爱怎么怎么。
他顺手把笔塞嘴里叼着,翻到作业布置的那份试卷,笔又拿回手里,硬着头皮去看题。
宗城走到门口时,就看到林迁西坐在一张麻将桌后面,两眼盯着摊开的试卷一动不动。
好一会儿,他忽然转头,手上一掷,“嗒”一声,一支飞镖直插他身后墙上的一个飞镖盘。
“棒啊西哥,这次一定行!”林迁西嘴里喊一句,低头去看试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