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头搁在他的肩膀上,勃起的性器还顶着他。
呼出的气息尽数落在他侧颈,两人安静地待着。
片刻后,关明鹤痴痴地笑起来,颤动传到梁楚生心间。
“怎么办,阿生。”关明鹤笑盈盈地说,“我好开心。”
梁楚生逐渐放松,脸却仍然发烫,贴在关明鹤的胸膛上。
耳边鼓噪着男人的心跳,一下一下,响在这昏暗的夜。
洗完澡以后浴室里的水管有点坏了,梁楚生拿来工具箱,关明鹤却接了过去。
“你会吗?”梁楚生笑他。
他轻车熟路地拿起扳手,蹲着检查开裂的部位。
“小时候我爸经常不在家,家里就我跟我妈两个人,那时候条件没现在好,很多东西都是那时候学的。”关明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