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高十度,他感到两眼发黑,又头晕又恶心。 透过唯一能视物的孔,梁楚生看到一个一样的吉祥物走过来,下一秒他头上的头套就被对方摘了下来。 扑面而来的新鲜冷空气令梁楚生精神好了一点。汗浸湿了他的脸,头发黏在额头上,尽管吹来的是热风也令他感到凉爽,驱散了几分恶心。 对方拿着一瓶冰镇的水贴在梁楚生的额头上,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 “谢谢,你怎么过来了?”梁楚生说,“从哪里又弄了一套衣服?” 对方指了指后面,推着梁楚生往更衣室的方向走。 “我没事儿,还能再坚持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