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望着他。 但那句话以后,也终究没有下文。 关明鹤在太阳下站着,热浪催得他脸颊生疼。 他看着逐渐远去的车影,心里某处关于傻子的记忆,泛起密密麻麻的疼。 刚意识到自己和男人睡了的时候,他其实挺崩溃的。 他试图说服自己,那不是他,那是失了忆的关明鹤。 关于傻子的记忆终究是短暂的,只不过是一时间难以适应,等把这些都消化了,一切都能变回以前那样。 自尊心作祟,他假装不记人,又说了些混账的话,做了些混账的事儿,自以为能分得清楚断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