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无忌惮,将她的小舌强行拖拽到了自己口中吮吸,崔雨凝拽不动他,只得凑着头伸长了脖子贴近他。
口中呜咽着。
与她唇舌相戏了许久,宋玠伸手戳进了她身下的花穴,饱满紧致的花肉层层叠叠,得益于方才流出的蜜液,此刻手指进入的比昨日要顺畅些。
“说,为什么不愿意喊我的名字?”他一手揉着她的乳肉,一手捣弄着小穴,仍是不放过她。
崔雨凝几乎都要羞愤地哭出来,便也不管不顾地哭喊得大声了些
“男子的表字岂是随意能喊的,况且你大我九岁,按辈分来说,当喊你一声叔叔,宋夫子你枉为人师,竟屡屡坏了礼教。”
这是嫌弃他年纪大了么?
宋玠冷笑一声:“你我之间坏了礼教的,又何止这一桩?”
“我们这几日做的,无一不是踩着伦理纲常。”
宋玠从案边抽出话本来,望她裙面上一扔。
原本是打算让她知晓情事为何物,增添闺房乐趣用的,然而她始终不肯敞心扉,今日还说出要称呼他为叔叔这样的话,宋玠一口气堵在心里,只觉得憋闷异常。
不知者无罪,那如果她知道了呢?
000 叔叔只会教训你,哥哥才疼你。(微h)
崔雨凝颤悠悠地拿起裙面上的话本,随手翻开一页,就被那满目的香艳诗词给愕住了。
“……两体相亲成合抱,圆融奇妙,交加上下互扳掾,亲罢嘴儿低叫……”
这作者似乎还怕别人读不懂似的,旁边还给配了一幅插画,一男一女未着寸缕,男子的身下巨物露出一半,另一半与花穴紧密相连,而画中女子仰着头,闭着眼,似是痛楚又似是爽快地皱着眉。
崔雨凝不是傻子,又翻了几页,当下就红了眼眶,她与宋玠那日在船上做的,也和这画中两人大差不差了。
那二人是夫妻,话本讲的也是夫妻房中秘事,她和宋玠这样,算什么呢?
宋玠心中仍然介怀那声叔叔,夺过了她手中的话本往边上一扔:“坏了礼教的,可不止我一人,语凝,昨日求着我轻一些重一些的,难道不是你吗?”
“我何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