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搂你一下,你打个嗝没准儿能把小心脏打出来。”
方驰一下乐了,搂着他笑了好半天都没停下来,抖得他都跟着晃了。
“没事儿吧你?”孙问渠拍拍他后背。
“没事儿,”方驰松开了他,揉揉鼻子,“我就是在想……如果我就那么……是不是太那什么……算了,我说不清楚。”
方驰转身往自己屋里走过去。
“没什么的,”孙问渠在他身后说,“有些事没有什么可以不可以,死到临头离你还很远,远到你还不需要现在就去考虑,人不能总压着自己过日子,会变态的,真到那天来的时候,你会知道怎么做的。”
“你才变态。”方驰说。
“变态的巧克力里多加点儿核桃碎。”孙问渠笑笑。
“……嗯。”方驰应了一声。
方驰把自己之前没吃完的巧克力都一块儿带回来了,不过没有核桃碎,只有花生碎,他感觉孙问渠应该吃不出来区别。
孙问渠的话他没太确定说的是什么意思,但这人看他一向看得挺透,也许自己没有说明白的话,孙问渠已经领会到了。
他以前没真正喜欢过什么人,从感觉到自己总会被男人吸引的那天开始,他就在惊惧和纠结中小心地压抑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