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智都未开,这种事对我来说太难了。”
“要劳烦你们,再等一等,去找下一个人了。”
而后,便是茫茫大漠的夕阳余晖。
隐星一个从未执剑的人,演化出无限剑意后,撑着自己这具充气皮囊一样的躯体,向着深渊而去。
跳下去之前,她望着月读宗的方向,看了一会,不知想了些什么。
最后粲然一笑。
“让你们这群老东西看看,别人的命,不是能随便摆布的。”
……
祁念一从梦中抽身,有些怅然。
每次入梦后,都会有这种难以控制的困倦袭来。
她靠在床栏上,兀自出神了一会儿,感受到温暖干燥的手心贴上她的额头。
祁念一无意识地在对方的掌心蹭了蹭,闷闷道:“非白,我有点难过。”
看着隐星命不由己,她也会感觉到烦闷。
她思索道:“天机子说,献祭能够有用,是因为献祭者拥有白泽的血脉之力,而且隐星的白泽之力还非常强。
但她原本只是一副骨架子,连皮囊都是别人给捏出来的,假的血肉,怎么可能会有白泽的血脉呢。”
非白拉下床帘,目光却始终注视着她,安静地听她讲。
“所以,有用的是隐星的本体,是那副骨架,对吗?”祁念一眼神悠远,坐在床边托着腮思考道,“白泽死后,血肉被分食,一些零散的骨架被不同世家宗门分走,唯有一具躯干骨不知所踪,她应该就是那具躯干骨了。”
她眼眸微垂:“那我……又是哪个部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