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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是几通电话。”赵婉君将脸埋在手心里,颤抖着说:“大半夜打过来,接通了也没人说话,只能听到水滴的声音。”
“再后来,我们到处都能听到水的声音,马路上,家里,工作中……”她抬起一双饱受折磨的眼睛,眼睛下方的青青黑触目惊心:“不是那种,那种生活中能听到的,普通的水声,而是那种一滴一滴落下的声音……有规律的声音,就像是水龙头没拧紧一样,那个声音,离我们越来越近。”
“五天前,我们请来大师做法,我,我们激怒了她……然后……然后……”
赵婉君无法自控地哆嗦了起来,声音因惊恐而变得嘶哑尖锐:
“她从那天开始,每晚来敲我们家的门!每天晚上!”
她歇斯底里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