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脖子,将双唇贴到对方耳边:“快,快操……呜!小穴里边痒坏了,我要你现在就把肉棒捅进来,哈……不要让我失望……唔……啊啊、啊!”
前边的话音刚落,后边就又紧密地接上一串短促而高扬的惊喘。
硕大滚烫的粗糙肥屌如同巨龙般摆动头颅,灵活而又强壮,蓦然间一记凶狠鲁莽的悍然前挺,像只硬杵般无比狠戾地深深楔进双性人淫水泛滥的紧热穴道!
噗嗤、噗嗤!……
“哈……啊啊!”被远比逼口粗大数倍的巨物陡然插入的感觉实在令人满足。
任德秋的嫩逼吃惯了来自不同男人的不同屌器,娇嫩湿淫、天赋异禀的肉穴甬道就是个天生该容纳阳茎的鸡巴套子,早已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如何翻蠕起穴道内里的寸寸媚肉、分泌出大量的淫水主动润滑,方便男性器官的深入与开拓。
因此任德秋几乎没感受到一点疼痛,最开始那一阵短暂的滞塞感褪去之后,剩下的就只有嫩逼花径叫阳物填满肏实了后的无边浪荡与满足。
年轻强悍、硬如烙铁的鸡巴寸寸深入,一点点将双性人甬道内部的层叠褶皱撑平碾直,同时也依靠着自个儿肥硕肉棒上的高勃纹路,把任德秋穴壁上微微凸起的细小颗粒磨肏得酥麻酸痒,欲火中烧……
随后再狠狠冲向他极度敏感的花穴骚心,火辣辣地一路碾蹭而去,窜带起一串急剧电流,“啪”的一声,撞操到底,顶得那坐便器上靠卧着的骚货一阵软颤扑腾,爽到呻吟。???
男学生将身下炽热粗长的阴茎抽出一半,再次挺进,不断重复前边的动作,直到终于串联出了某种频率,连贯地在双性人湿腻紧致的女穴肉腔中抽插起来,渐渐发展成愈发凶猛的精悍冲撞。
“呃、唔啊啊!”
任德秋的腰身痉挛着向上抬起,如受惊缺水的游鱼离开海面那样惊恐失措,一上、一下地翻腾抽搐,害怕自己要从坐便上跌落下去,脱口而出几声惊叫:
“操到骚点了……唔嗯!继续,继续干那里……已经爽到想喷水了……啊!……”
时隔几天终又吃到肉棒,任德秋的心中要多满意有多满意,恨不得直接挂到那男学生的身上才更餍足。嗓子眼里忍不住积蓄上满满一层丰沛的哭腔黏音,说出口时又惯带着平日当总裁时的颐气指使,居高临下:
“再快……哈、唔!还要干得更深……”
“是、是这里吗。”男学生一头的汗,到底没见识过任德秋这样花样百出的成熟淫妇,让对方那极为能吸会吮的饥渴肉蚌绞缠得倒吸冷气,呼吸更为粗重低沉,糙如砂砾。
嘴上虽是这样谨慎而又羞涩地问着,那紧紧和任德秋连接镶嵌着的下身却已是无比听话乖巧地加倍律动起来,誓要把身下这将他魂儿都给勾没了的淫妇伺候爽快。
先由腰身带动,再接着是胯身起伏,一下、一下没有中断地顶耸狂插,横冲直撞,逐渐犹如脱缰的野马似的失去掌控,操带出宛若雷电轰鸣般悦耳的“啪啪”肉响……
那声音尤为响亮清脆,仿若具有规律的鼓点,一阵接一阵地响遍了整个该层男厕的空间,甚至还要飘得更远,隐隐传到走廊上端。
此刻但凡有人从五六米外踱步走来,恐怕都能猜出厕所内的人究竟在干着什么禁忌的好事,更何况任德秋叫得如此肆无忌惮、旁若无人,倘若人的嗓音没有上限,这娼货估计能直接叫得整个校园的人都能听见。
想到这里,男学生的胯下越发凝出狠劲,下足了力道去鞭操双性男人诱人销魂的可口鲍穴。
任德秋的浪逼穴道太紧太骚,美妙无比,布满淫水骚汁的肉径仿佛柔软狭窒的淫蚌肉嘴儿,犹有自我的神智与意识,无时不刻都紧密贴附在男学生的粗屌柱身表面,狠狠地夹咬勾缠着他。
他每将鸡巴抽出小半,准备下一次的重重捣入时,那骚浪得一秒都离不开男人的湿逼内壁上就会陡然生长出一排排密密麻麻靠在一起的柔嫩小手,担心对方的鸡巴会就此离开那般疯狂挽留、拼命吮吸,淫红的媚肉甚至被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