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不再吊着面前的浪货,只因他自己也忍不住了,三两下从沙发上起身,也跪立着,将暴胀的硬物抵上淫穴,稍微挺动公狗般依旧强健有力的腰胯,便猛地将自己粗肥丑陋的鸡巴干进任德秋的体内。
紫黑性器上粗硬的青筋乱布,一下就整根没入双性人淫浪下贱的女穴,顷刻便捅出好些晶莹汁水,慢慢打透校长身下的蓬勃粗硬的耻毛,一根硕大的肉刃更往甬道深处片刻不停地猛干。
任德秋本就修长白嫩的脖颈猛一伸直,高高向上仰起,发出好似哭的浪叫:“唔啊……插进来了!好热,被校长的粗鸡巴干了,啊……好喜欢,全都操满了……”
越是知晓现在正在被什么样一个人操着逼,任德秋的身心也就越是兴奋。校长年近五十,胯下的囊袋和他那性器是一样的丑陋狰狞,上边有着波纹一样的肉痕,偏偏两个长在一块儿的肉囊又沉又重,里面不知道装了多少这个年龄的男人腥臭异常的稠精,一下又一下狠狠拍打着他越发红润的臀尖和腿跟,越激得任德秋止不住地喘叫。
校长的阳具还在磨他的肉缝的时候,任德秋就能闻到七八分那样的味道了,并不好闻,却叫本性淫贱、最近又显然十分耽于性爱的任德秋饥渴难耐,上瘾似的更情动不堪。更何况校长操着他,本就像一对兽类原始的交欢。
对方那粗热肉棒像块烙铁,几近疯狂地往他的骚心上狠捅,把他里边软媚的肉壁凶猛地操开,内里淫荡的小嘴每次想重新包围上来、吸吮男人那让它痴迷发狂的阳具,就要被校长下一次飞速又激情的抽插重新冲散,骚穴里的肉褶、圆粒儿反复地起伏、收缩和抽搐,任德秋的身子更是被撞得前后摇晃,两只纤细手臂差点撑不住自己的身躯,沉甸甸垂下去的奶子甩动飞晃。
任德秋又听校长问他:“你错在哪里,知道了吗?”
“哦、唔!……知道了,”他答得恳切,“骚老师不应该勾引学生,不应该发骚不穿奶罩,还被学生看到光着的奶子和乳头……呜呜……骚货……骚货还被看得很爽……奶头硬死了,下边也被看湿了……啊、轻点,校长,太快了!”
校长听得还算满意,仍继续道:“好啊,小母狗原来这么想被人肏骚逼,今天我要是不叫你过来,小淫妇是不是就要挨个去吸学生的鸡巴了?真是个贱货!”
说罢,竟极其大力地一掌扇在任德秋半边的屁股上,他这下没收着力,眼见那块原本白皙细腻的嫩肉立刻变红肿胀,露出大片充血的红痕,任德秋整个身体都猛地颤了一下,腰肢软软地往下沉,口中惊叫一声,细细地淫喘,惨兮兮的,过了一会儿,又讨到了好,渐渐察觉出不一样的快感。
他只觉得好像自己真成了谁圈养的母狗,爽到极致,肉逼一下下用力绞着正捅插女穴的鸡巴,口中也结结巴巴的:“呜呜……没有、没有的……”
“那你说,下次要是再管不住自己发骚,该怎么办?”
任德秋变得只能像个骚货一样地淫叫连???连,屁股讨好般地、有意识地夹弄,主动将嫩浪的骚臀往男人的胯间送去,完全不知廉耻地迎合不停,两瓣肉臀连着下边几乎要被捣烂的淫穴,发出连绵不断的啪、啪声响,骚汁淫液源源不竭地从他们性器的交合处喷溅而出。
“嗯、唔……骚货发骚……只能勾引校长,让校长的大鸡巴在贱逼里射精,惩罚骚货……啊啊!……好爽,校长好会干……小逼都被捣出水了……”
“小母狗想让我射在肚子里面吗?”校长气喘吁吁地动着胯,打桩机似的往里操干个不停,“是这样吗?”
他就是很喜欢被人射在里面,让热乎乎的、臭烘烘的男精灌满,这对任德秋来说有一种奇怪的满足感,于是他十分动情又不好意思地点头:“嗯、嗯……好喜欢被射进来,校长,把东西都射给小母狗……唔……”
任德秋这时身上仅有的两件衣服都是皱皱巴巴的,自个儿流出来的逼水更是把裤子打湿了一大片,而他浑然不觉,被一个老男人的胯下粗屌操得魂儿都没了一半,全然不记得这时是上课还是下课,也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