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目光连闪,表情瞬间转为悠然自若的沐人春风。
难怪会这么跋扈,原来是冷公子的宠姬。
“大”
“雨盈,”我适时打断她,这么快就表露身份指挥令即将开场的好戏效果大
打折扣,“那条紫色的裙子挺特别的,去试试,带上澄映去帮你的忙。”
当初那一巴掌打在澄映脸上,我如今想起都还有一丝悔意和歉疚,我自己都
舍不得欺负的人,这女人无端的却当着我的面挑起是非吗?卓香云,我如果没有
要你为这过分的行为付出代价,我林潇两个字就倒过来写!
雨盈在我的眼色指示下冲去取来裙子将澄映拖走:“礼尚往来!我们是大家
闺秀自然不能失礼与蛮荒,潇潇,我等着送她一副棺材,澄映你送花圈和纸钱。”
卓香云嗤笑出声,骄纵地用鞋尖挑了挑地上的纸袋,扔出一句话给收款小姐:
“送给你了。”转而向站在她身侧的冷如风嫣然一笑,双手挽上她的胳膊。
“今天真扫兴,我们走吧。”她一脸全然不把我们放在眼里的狂妄。
“好,我们走。”冷如风应和,脚底却丝纹未动,只含笑望着走近他的我。
雨盈曾经告诉我,他明确规定女伴不得争风呷醋。举个例子,他与女甲约会。
而过程当中他就算当着她的面与女乙或者女丙有所亲热甚至将之带去上床,女甲
也不能口出怨言,不能过问,找借口闹事的自然更是最下下品的行为,受不了他
严苛约束的大可以从此消失,他会非常爽快地扔过去一张支票。
我视卓香云如隐形,圈住冷如风的另一只胳膊,仰脸与他的目光纠缠,右手
捏拳轻捶他的胸膛,嘟起嘴撒娇说:“最讨厌你了!那么久都不来找人家,连电
话都不打一个,你知不知道人家想死你了?想的心都疼了呢。”
他晶亮的眼内光芒一动,似失神还是讥诮,速度太快了,我没有看清。
“你一点都不关心人家!”我像负气的妻子嗔怪她粗心大意的丈夫一般,用
力扳过他的身子。卓香云的手自他臂弯内掉下,滑过僵硬的空气落回体侧。
我双手环着他的腰,贴着他娇声责难:“今天是人家生日,你知不知道?”
眼角的余光毫无意外地接收到一张恨不得要把银牙咬碎的美人脸。
冷如风看好戏般看着我:“继续。”
“雨盈和澄映就比你有良心多了,你看我身上的裙子漂不漂亮?”我在他身
前张开手臂连转三圈,转完后又迫不及待地偎进他的胸膛,扮做一只依人的小鸟,
“是雨盈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哦,澄映也有送呢。”
说到这儿我神色一黯,委屈万分地朝倒在地上露出裙摆一角的纸袋努努嘴。
“可是,可是”我快要哭出来了。偷瞟那厢的卓香云,只见她怒忿冲天、
咬牙切齿和杀气腾腾在施脂布粉的妆面上绞成一团,就只恨不得要将我生吞活剥。
愚蠢的女人,你也尝到了被人欺侮的屈辱滋味了?心念电转,我咬着食指怯
怯地望了她一眼,如见凶残的黑衣女巫,我飞快往如风怀内瑟缩一躲,在眼中逼
出迷朦的雾气楚楚而又戚戚
他在忍不住,拉出我咬着的手指:“以后要改掉这个毛病。那是生来让我咬
的,不是你。”
梨花虽未带雨却无碍于我噗嗤一声的翘唇而笑,暗自满意地看见他的目光凝
定在我似咬非咬的唇上,喉结上下一耸,有那么一瞬我都以为他要吻下来了,他
却是张口道:“怎么不说了?”
没有亲热的动作吗?早知如此我也不必遣开澄映。
“澄映挑中了那条裙子要送我的,可这个坏女人劈手就夺过去,我们和她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