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轻描着我的五官。 “没关系没关系!”殷承烈一下子又变得喜笑颜开了。“流放也可以缓期执 行嘛,我可以等这个计划完成再去非洲。” 冷如风熄了烟,双手捧着我的脸,殷澄烈识趣的站了起来,嘴里尤在乞求: “总裁” “再不滚就延期一年,记住,每周给我一个电话报告你的行踪和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