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相当茫然地问:“什么什么味道?”

“我的血。”费疑舟淡淡地说。

“……”

血什么味道?

这是什么阴森又变态的问题。

殷酥酥卡壳了,半天不知如何作答。

对面,费疑舟看她的视线沉得愈发暗。他瞧着她,很随意而散漫地歪了下脑袋,温言细语地又问:“觉得好吃吗?”

殷酥酥发现,自己的思维和她家金主老公这会儿完全不在同一个频道,交流十分困难。她只好又不解地提出疑问:“什么好吃吗?”

“我的血。”费疑舟继续温和地说。

“……”听听这问的什么话,能再奇葩一点吗。

这一回,殷酥酥深深地沉默了。纵是醉酒之下脑袋再昏沉不清醒,她此刻也已经感觉到了弥漫在费疑舟四周的气场,魅惑又危险,于是选择了低下脑袋不予作答。

可下一秒,她整个人便被男人一把抱起放在了落地窗旁的书桌上,连带着下颔也被抬高,迫使她重新看向他。

费疑舟垂眸看着她,继而低头吻了吻她湿润的眼尾皮肤,淡淡开口:“我在问你话,我的血好吃吗?”

殷酥酥齿尖扣住下嘴唇,眸子瞪着他,琢磨不透他这个问句背后的用意,也弄不清每个回答对应的结果,只能谨慎地继续缄默。

费疑舟眉峰微抬,不再催促也不再执意要一个答案,长臂漫不经心勾起她白皙的腿,置于腰腹人鱼线的两侧。

殷酥酥喉咙深处顿时溢出声闷哼,张开双唇狠狠咬住了他紧实宽阔的肩,既是情难自已,也是报复泄愤。

可下一瞬,费疑舟便又重新吻住了她,疾风骤雨般,强硬至极,一来便将她呼吸全部吞噬,亲得她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