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锦福心纹饰的综裙,青丝挽起。做的是已嫁之人的打扮了。 行昭心里说不出什么感受。 她自认不是坏人,可她好像也当不了好人了,应邑有孕此事揭开,却以亭姐儿委身侧室为代价,怪来怪去都没有意义,行昭却觉得自己难辞其咎。若不是她的谋划,又怎么会把亭姐儿牵扯进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