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扭道:“问就是不行。”
谢尧意听懂了她的言外之意,唇角一勾,“那我不问了。”
“……”
钟灵反手抓住床单,指节发?白,受不住地仰起脖颈,如同一只濒死的天鹅。
她忍无可忍地发?出一声崩溃的吐息,“够了……”同时伸手去推谢尧意。
谢尧意就像一头憋了许久,终于彻底得到释放的狼,没脸没皮的荤话倒豆子似的,一个劲儿地从?嘴里倒出来,“宝贝,别挣扎了,你越挣扎我就越兴奋。”
他的尾巴从?身后探出,如藤蔓绕树般一点一点地缠上了她光裸的腿。
室内春光一片大好,呻吟和喘息声隐没在床褥之间。
翌日,谢尧意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在钟灵冷冷的目光下?低头认错,并毫无悔改之意地表示下?次还?敢,被后者一个枕头砸翻了过去。
.
白洛檀逃狱了。
没人知道他是怎么离开的监狱。他杀害了一位重要大臣,一位炽天使,本该被判除终身监禁,在监狱里服刑洗脱罪孽,却忽然在一个晚上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