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声音低沉说:「听听这声音,阿九就是欠操的骚货,不停流水。」
「啊啊……啊……啊呃……」
「越操越多水。」
「啊啊……别再说了……」
「驸马有这些操你吗?荡妇!」男子掐住她的腰,死命捣弄。「…还是公主府的男宠每日都这样操你?」
女人娇媚地叫了声,整个软趴趴伏下。
男人没有停下,肉体碰撞而发出令人羞躁的啪啪声。
「不…不要了……啊嗯~」
「明明就是要,口是心非的荡妇……」
「不……太深了……皇兄……」
「不深的话,阿九就不会舒服。」
任春樱听到这两人的话突然脚软,向后坐下,撞到旁边的草丛。她要快些离开,静悄悄地离开。她转身蹲下身快走,衣裙摩擦到树和草,她已顾不上这些,跑得越来越快。
夏语受命找任春樱,见她气喘嘘嘘,面色苍白,额冒薄汗。她见到认识的夏语就跑到他面前,还腿软至跌倒,夏语见状上前搀扶。夏语询问发生了什么事,任春樱只是一边颤抖抓住他的手,一边摇头。她抬头看着样貌俊秀的夏语,突然觉得他英明神武。
「任姑娘可以起身吗?」夏语柔声问。虽然这个女人对主子有非份之想,但是见任春樱一面惊恐,一定是遇上事情了。这间茶馆的客人都不是一般百姓和商人。
任春樱慢慢站起身,手仍捉紧夏语的手不放,不停流下冷汗。
「姑娘,放心,奴才不会走开。」夏语轻声安慰,「满头大汗的,先抹抹汗。」
任春樱想取帕子抹汗,却发现那条绣了经文的帕子不见了。
134想反悔
「帕子不见了……」任春樱哭丧着脸道。掉在哪了呢?她会不会被杀掉呢?
夏语问:「怎么了?」他觉得任春樱一定遇上不得了的事。该不会失了贞节吧?
他打量她的衣着,看来不像,那可能撞见不得了的事情?
「我可能会被杀……」
「姑娘不用怕。」夏语用自己的棉质手帕抹她额上的汗。
任春樱愣住,她的心怦怦跳动,呆呆看着夏语。
暗卫雷风在树上提醒有人来了。
「请拿住。」夏语将手帕递给任春樱,见她双手接住后,便往后退开。
一个仆妇急忙走了过来,嘴碎道:「大姑娘,怎么走失了?」仆妇瞪了眼夏语,以为是什么狗男人打任春樱主意,后来认出原来是世子的侍从,不好意思笑了笑。
夏语不在意,陪同她们回去厢房。
恒春侯夫人跟佟四公子面带笑意离开。恒春侯夫人在马车回头看了傅泽衡一眼,心里盘算家中几个庶女,挑一人跟宁王世子都未尝不可。她瞥了眼低着头的任春樱,恒春侯府的庶女至少比这个民女强,都不知任氏的脑袋是不是在桑城待太久变得不光灵了。
「世子,不如送春樱回去吧!」任氏建议道。
「本世子要护送三婶和堂妹,实在分身乏术。」傅泽衡微笑道,「夏语,安排人送任姑娘回去。」他堂堂一个世子,岂是一个官夫人可以编排的对象,管她是不是长辈。
任氏不好多说了,而傅月晴蹙眉看着娘亲,她在京城一年多了,参加过一些宴会,也见过不少闺秀贵妇,知道任氏是想将那个任春樱跟傅泽衡凑在一起。
「娘,二堂兄很照顾我和哥。」月晴捏着手帕道。不要做惹人厌的长辈好吗?
任氏瞪了月晴一眼,平日的贤慧大度早就不见,轻声说:「个个都没出息。」
月晴垂眸盯着被她弄皱的绢帕,心里吐槽:爹一个文官,纳了那两个贱妾,娘又有何出息呢?
后来,任氏的仆妇找到那条花团锦簇双面绣手帕,任氏质问:「为何不送这条帕子给梅氏?那说亲对象会是三公子而不是四公子!」佟四公子连举人都不是。
「娘在哪找到的?」她明明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