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坐去!”霍清宁指指周围空着的一圈沙发。东少却纹丝不动,痞笑道,“少爷我就看上了这张。”
霍清宁骂一声“有病”起身坐到另一张沙发里去。谁知刚坐下东少就又立即粘了上来,“你这人不知道热吗?大热天的挤在一起作甚?”
“哈!还以为你冰肌玉肤不晓得热呢!大热天的还一身黑色西装从头包到脚。”东少终是没坐下去,往旁边的一张单人沙发里一靠,从银烟盒里抽了一支烟出来,“啪嗒”一声点着,“中午又陪哪个要员吃饭了?”
“杜政平。”霍清宁脱掉西服,随手往沙发里一扔,只手抚着太阳穴, “他不在乾平做他的外交部长,跑绥州来作甚?”东少啜一口酒,随口问道。
“要换届选举了,他来求老爷子支持。不过他此番动作倒是显得多此一举,老爷子一向对他赏识得紧,自是会全力支持他的……”声音越来越轻,霍清宁的神色里满是倦怠。
“你们霍家的事不要对我这个外人来说!”东少打断他,看着他神色间已带了几分恹恹。站起来帮他关了顶灯,只留下几盏壁灯,关上门走出去,在楼梯上碰到端茶上来的白玫瑰,对她摆摆手,示意她不要进去打扰。
匆匆又是两个月,这两个月间,向晚却是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
那天晚上,正逢百乐门里一场豪华夜宴,衣香鬓影,觥筹交错。向晚做了这几日,也算是有两个熟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