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体的反应瞒不过景彦。
“快要什么?又想偷偷高潮?”
景彦张嘴咬在他胸前可怜的乳粒上,用坚硬的牙齿左右咀嚼着,听到他小口小口抽着冷气,才仁慈的松开。
贺卓群胸口的乳头已经像艳红的樱桃一样,充血肿胀着又圆又大的一颗,好像再咬一口都能爆出汁浆。他再用舌尖卷起那颗大了一圈不止的乳头,温柔细致的吮吸起来。
贺卓群恢复了一些意识,等待他的却是更加清晰、如海啸般汹涌的快感。
景彦把着他的腰将他扶起,换成骑乘的姿势。原本应该由他掌握主动权,但他身体实在没什么力气,景彦向上挺腰操弄时,他就像在骑着一匹烈马,身体被颠得胡乱晃动,仅仅靠两人结合处那根鸡巴来固定住他的身体别滑下来。
“啊啊啊!慢点……景彦……不不……”
体内的阴茎好像要把他的肚皮捅穿,他哀求着,整个人像虾米一样蜷缩起来,软软的向前倒下。
“撑着。我快射了。”
景彦抱着他又猛干了十余下,终于射出了第一次。
大股浓精对着敏感的甬道喷射,把他的身体彻底灌满。他呜咽着又达到了一次高潮,鸡巴没有碰一下就跟着甩出一股精液,却依旧坚持了下来,勉强保持住了清醒。
“真乖。”
景彦在他被汗水打湿的额头上亲了一口,拍拍他的屁股示意他冲洗干净身体。
“明天出去一趟。”
“去哪里?意思是我可以上班了吗?”
景彦诡异的沉默了片刻,回答道:
“医院。”
贺卓群心想,果然,景彦还是想要孩子,想要一个和他小时候一样,乖巧可爱、温柔善良的小孩。
而他做不到。
他什么都做不到。
晚上,贺卓群一直惦记着阿风叔之前说的话,又担心会惹景彦生气,就趁着景彦上厕所的时候给阿风叔打了个电话,告诉他别乱想什么。
阿风叔声音很小,语速极快。
“那边不予立案,但你别怕,我老公再过几天就坐飞机回来,你坚持坚持。”
贺卓群连忙否认。
“我真没事,我现在在初中同学家住着,还在市里呢。”
他下意识地摇摇头,脖子上的锁链就发出了金属碰撞的声音。
“……”
“真的没事!我同学家在滨河区绿岸山庄别墅区这里,没骗你。”
洗手间响起了冲水的声音,贺卓群手忙脚乱的挂断,隐约听到阿风叔说了句。
“绿岸山庄?好耳熟啊。那边是不是有几套房挂在小彦……”
他后悔自己不礼貌的行为,想要再拨回去让阿风叔把话说完,整个人非常不自在。
好在景彦出来后接了个电话,没有察觉到他的异常。
第二天一大早,他终于穿上了衣服,走到了房屋外。
景彦带他去了一家有名的私立医院,刚进去就有护士全程接待,指引着贺卓群做一系列检查。
贵宾vip通道,全程没有排队,医院最好的主治医师在等着他。
贺卓群第一次享受到金钱带来的特权,心里却没有丝毫快感,只有强烈的不适。
这不是他应得的。
他绝不占别人便宜,自己又没本事挣大钱,大概天生是个穷苦抠搜命,稍微感受到一丁点儿金钱的气息就会警惕起来,生怕自己由俭入奢。
景彦却安之若素,俨然一副富家少爷的模样。
只有他格格不入。
贺卓群没有感到失落,只觉得他不该出现在这里,不该站在景彦身边。
医生先叫他一个人进去谈话,问他:
有没有考虑做手术去除一种,做手术的话想保留哪种性征。
这个问题在高中时就曾摆在他面前,那时他的父母站在他身后,急迫的说,保留男性,卓群将来要结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