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粗长的鸡巴操得直翻白眼,下面失禁一般喷出大股大股的骚水,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最后彻底失去了意识,瘫软在床上,只是身体偶尔会痉挛几下。
等景彦满意时,下面的屄口松松垮垮的,两根手指轻易就能塞进去,完全无法合拢,一股股黏稠的精液还一直从里面缓缓流出,色情至极。
有些过分了。
景彦怜惜的想。
虽然贺卓群以前经常被他操得崩溃大哭,但实际上他从来没有彻底放纵过欲望,每次都维持着良好的度,只是贺卓群太敏感,很快就会又射又喷,等他要射的时候,贺卓群都能高潮三四次,当然会承受不住。
而这次不一样,他失控了。根本没考虑贺卓群的状态,只想把鸡巴完全塞进子宫里。
何必呢,只要射进去就能怀孕。
景彦从洗手间拿出热毛巾给贺卓群擦干身体,看到他手腕处的淤痕,掏出药膏涂抹了一些。
“跑什么?难道以为你真能从我这里逃出去?”
他平静地说着残忍无情的话。
“像你这种和父母都断绝了关系的人,没有朋友,毫无社会关系,就算被我囚禁在这里,也不会有任何人来找你,甚至连一个替你报警的人都没有。”
他捧起贺卓群的手,放在嘴边一下下亲吻着。
“而你还爱着我,真可爱。”
贺卓群还在昏睡中,完全没有听到。
【作家想说的话:】
攻(趁老婆听不见):持续进行一个犯病的输出
受:有种当着我的面说
攻:才不呢
小
第30章29、这一拳打的你血流不止颜
29、
等贺卓群恢复意识的时候,景彦已经不再房间里,诺大的卧室里只有他一个人。
下半身那处隐蔽的小口酸涩胀痛,似乎还有东西插在他的身体里,稍微动弹一下,小腹深处的器官都在痛苦呻吟着,但连续高潮之后的强烈尿意又催促着他赶紧去卫生间。
“嘶……”
他吸了口冷气,捂着肚子勉强翻身坐起,手掌下方的床单湿漉漉的,都是他刚才喷出来的骚水,也不知道是爽成什么样子才能喷湿大半张床单。
他的手攥紧床单,内心涌起一阵极强的自厌。
为什么又这样?
太恶心了。
完全就是一个让下半身支配了大脑的骚母狗,只要被鸡巴操进去就欣喜的呜呜吠叫,没有一丁点儿男人的尊严。
三年时间,一点儿都没变。
直起身后,大股粘稠的精液失禁般从他的腿根处涌出,他拿起床单简单擦了擦,怎么都擦不干净,他低头看了眼,发现腿根中间的肉缝红肿涨大,两片肥软的肉唇比原来大了一圈,高高鼓着,本就窄小的屄口被挤得只露出一道细缝,精液正跟随着他呼吸的节奏一下下的从里面溢出。
“操!”
贺卓群咬紧下唇,两根手指粗暴的插进肿胀的小穴里,手指分开,尽力将里面满满的精液弄出来。
脑海里很快回想起了昏迷前的事情。
景彦翻来覆去的操弄着他,在最深处的子宫里射出一股股滚烫的浓精,边射边问他。
“坏家伙,告诉我,到底怀没怀上?没怀上继续操你,用精液把你的肚子灌满射大。”
他哭喊着求饶:
“别别……已经怀上了,里面射了好多……下面好胀……肚子都鼓起来了…呜呜…够了、太多了…给你生……”
之后就被景彦摁在床上猛奸了不知道多久,直接把他操得失去意识。
贺卓群简直无地自容,低声骂着自己。
“真放荡下贱。”
“还好,比不得以前,很普通。”
景彦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双手环胸,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他,视线落在他的双腿中间,看到一股股白浊从那里流出,拉长音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