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他又想利用王晓超达成他自己的目的。
如果因为这个原因,景彦迁怒于王汝芬和王晓超,他又能做些什么?
看到他脸上显露的煎熬痛苦,景彦笑意更深,贴着他耳朵轻声问:
“你为什么要对王晓超那么好?因为你觉得你无法生育,所以想要抢走别人的孩子?你知道吗,那个女人还很感激你呢,卓群哥,她知道你想抢走她的孩子吗?”
贺卓群摇着头,眼神哀求着景彦。
别说了。
“但你能照顾好王晓超吗?你把他送到最贵的托儿所又能怎么样?你没时间陪他,他身上总是又脏又臭,班上的同学都讨厌他,欺负他。你能为他做什么?孤独可怜的小孩,没人和他说话,只能在家里一个人自说自话,明知道我嫌弃他,为什么还天天缠着我,只是因为有人陪他而已。他的父母呢?在哪里啊。”
贺卓群甩开他的手,蜷缩起身体,把头埋进膝盖间,脑海中浮现出王晓超每天快乐的笑容,心脏疼到无法呼吸。
他知道这样不对,可他只是想有人能陪着他,谁也好。
他真的好孤独。
景彦搂着他的肩膀,边解开束缚他的口球,边柔声说:
“别怕别怕,我们可以生一个,亲爱的,属于我们两个的孩子。”
贺卓群的身体在他轻柔的声音中慢慢放松舒展开。嘴巴终于不被束缚,口球压着舌头都麻木了,口水瀑布一般滴落下去。
景彦的话描绘出了一个甜蜜美好的画面,诱惑着他永远沉溺其中。
对,如果生下一个属于两个人的孩子,景彦一定不会像以前那样对待他了吧,就算为了孩子,也会表面尊重他,维持着一家三口幸福美满的假象。
这不就是他想要的未来?
他却狼狈不堪的摇摇头,说:
“不……不可以……你让我走吧……”
他生不了。就算能生,也不行。
不能把未出生的孩子当成赌注。他的痛苦不能延续到下一代身上。
景彦势在必得的笑容僵在脸上。
他忍了太久。
因为舍不得对一个“孕夫”动粗,心想闹点儿脾气也可以,他能哄好。
事实却是,贺卓群根本油盐不进,嘴上说着爱他,却想离开他。想要孩子,却没怀上他的种。
爱?
怒意再也压制不住。
“不可以?由得了你?!”
他将贺卓群脸朝下压在床上,抬高屁股,随意撸动了几下阴茎,没做任何前戏就把阴茎插进了下面那张小穴里。
“啊啊!”
贺卓群短促惨叫了一声,立马咬着嘴唇吞下了剩余的声音。
景彦的鸡巴太粗太大,和他下面那张又小又嫩的女屄尺寸完全不匹配。以前做爱的时候,景彦绝对会花很长时间细致玩弄几番,待下面那张小嘴被玩得松软一些,才会将鸡巴一点点插进去。之前重逢那次,虽然刚开始略显急躁,但之后也是做了些前戏才开始操弄,从来没有哪次是这样毫无征兆的直接进入。
没有被抚慰的屄口十分紧致,略显干涩,两片柔软肥大的肉唇还像蚌肉一般闭合在一起,突然被一根粗大的阴茎插入,穴口瞬间撑到了极致,边缘都泛了白,硕大的龟头进入后,白到透明的屄口再也无法承受更多,刺目的鲜血从撕裂的屄口流下了一些。
强烈的疼痛甚至比第一次破处时还要强烈,贺卓群手指抓着床单,张嘴的大口呼吸着,希望能缓解一些。
“骚货,放松!”
过于紧窄的屄口箍在鸡巴上,像是排斥着这个大家伙的进入,景彦更加恼怒,抬手拍在他的屁股上。
“唔啊……”
贺卓群埋头呜咽了一声,下意识抬高屁股想要讨好身后的男人。又想起自己已经决定不爱他了,于是手肘挣扎着向后挥舞,想从他身下逃出来。
景彦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禁锢在身后,另一只手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