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买床单。景彦实在太能射了,即便他用手接着,也时不时会射到床单上,只能洗了。有张床单被洗衣机搅得破了个大洞,不换不行。

要再买几个新玩具,王晓超以前最喜爱的铲车被景彦“不小心”踩得稀巴烂,铲车里面的宝贝石头也全部不翼而飞。虽然景彦容貌依旧俊美,但王晓超已经逐渐免疫,终于可以哭着说小景哥哥的不好了。

那个恶劣的家伙,总能找到别人心理防线最薄弱的地方,即便是不到三岁的小孩子。

贺卓群心疼王晓超,决定下班后买一个更大的铲车做补偿。

推开休息室的门,里面坐着的同事指了指他的手机:

“小贺,你手机上午一直响,你看看是谁给你打的?”

贺卓群打开手机,上面三个未接来电,还有几条信息,发送自一个熟悉又陌生的人。

“你在家吗?我是王汝芬。”

“谢谢你这两年的照顾,我来接走超超了。”

“你在忙吗?你是不是还住在郊区那边?我在楼下等你。”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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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狗血啊!我怎么这么土!

决定了,回忆往事时用攻视角,真的不会写受视角,好难受

第19章19、糟糕至极颜

19、

贺卓群花了几分钟才想起是谁。

王汝芬,他名义上的前妻,实际上他们两人连结婚证都没领,王汝芬拿走彩礼钱后,丢给他一个未满周岁的小男孩,一声不吭的消失了。

他原本可以丢下王晓超不管,可瘦小又可怜的王晓超蜷缩在他怀里,哭得撕心裂肺,他就忍不下心。

他并没有很喜欢小孩,他只是喜欢被依靠、被需要,似乎他不是一个毫无价值的失败品,而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存在。

王晓超也给了他足够的反馈。

刚满周岁时,开口说出的第一句话是“爸爸”,长大一些后,在他的引导下一点点学会走路,他没有太多时间陪伴王晓超,王晓超就乖乖坐在床上等他回家,自己拿着玩具布偶咿咿呀呀说着话,性格竟然也没有变得孤僻自闭,反倒看见人就要摇头晃脑的说话,把自己满腔的情绪都表达出来。

贺卓群是个内向被动的人,他自小就不喜欢表达展示自己的情绪,寡言少语,唯一竭尽全力主动表达出来,大概就是对景彦的爱。

但景彦不在意,他的爱看起来和其他人也没什么区别,唯一有区别的就是他的肉体,结实耐操又敏感淫荡,是个非常合格的性玩具。

他可以失去景彦,但真的不想失去王晓超。

贺卓群飞速赶回家,祈祷着景彦和王汝芬千万不要遇见。

他期望景彦某一天知道王晓超不是他的亲生儿子,但绝对不是这种毫无准备的场景下。

王汝芬最后一条短信是下午三点十分,王晓超托儿所下午三点放学,如果景彦速度快一些,那他们不会偶遇,他还可以和王汝芬商量一下抚养权的问题。

王汝芬爱钱,到时候只有他提几句彩礼钱,再证明一下他这两年为王晓超花了多少钱,王汝芬说不定就不愿意要回王晓超了。

贺卓群心脏砰砰直跳,手心全是汗水,连电动车的把手都快握不住,一路上超速行驶,花了十分钟就骑车回到了小区门口。

下午四点多,正是小学生放学的时候,小区里随处可见穿着校服、戴着红领巾的小孩,他们叽叽喳喳的大声聊着天,兴奋地交谈着什么。

贺卓群绕开那些小学生,车都没锁,快步走到自己楼下。

空空如也,并没有哪个人等候着他。

或许王汝芬还没来。

贺卓群沿着阴冷潮湿的楼梯一路向上,很快看到了他家的防盗门。

过去那段时间,他每天下班走到家门口,总是能听到隔音不好的门后方传来王晓超高亢激昂的声音,有时在唱歌,有时在缠着景彦要他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