肘向后移动想要逃离,掐在他腰上的手却好似铁铸一般牢固,甚至将他的身体向下拽了一把,使用鸡巴套子一样把鸡巴插进最敏感脆弱的子宫里。

可怜的宫口被无情的操开,贺卓群恍惚间都在大脑里描绘出体内那根阴茎的形状,龟头像肉桃子一般饱满硕大,冠状沟伞状撑开,进出间可以碾过他体内每一处嫩肉,如果全都操进他的子宫里,抽插的过程中甚至会拖拽着子宫口向下,好像要把他的内脏都拽出来。

“啊啊啊!”

过于强烈的刺激冲击着他的大脑,他拱起腰发出一声濒死般的尖叫,随即整个人像抽掉了脊梁骨一般软了下去。

景彦一把搂住他比以前细了许多的薄薄腰身,语气不善的说:

“怎么瘦成这样,是故意让我心疼吗?好吧,你得逞了,不过该生还得生。”

他将鸡巴退出一些,不再执着于狠狠奸弄那张可怜的宫颈,惩罚他不知死活的叛逆骚母狗,只在外面抵着宫口研磨。大股骚水从甬道深处喷涌而出,他的鸡巴被一汪湿热淫水浸泡,小嫩的宫口也像张贪吃的小嘴儿般嘬吸着他的龟头,勾引着他把鸡巴全都操进去。

他深吸了一口气,忍耐住体内翻滚的强烈欲望,将贺卓群一条腿扛在肩上,下身后退一些,开始有节奏的抽插起来。

他对如何操弄身下这头淫兽驾轻就熟,每次鸡巴退出,都正巧是冠状沟碾过甬道骚心那处,插进去时,又是龟头抵着宫口向上移动小小的位置。

贺卓群不喜欢宫交,每次都会哭出来,但如果只操宫口不进去,却能爽得失去理智。

果然,没几分钟,贺卓群喘息的声音甜腻起来,呻吟声乱七八糟的,好像被操傻了一样,推着他胸口的手也没有力气软软的垂了下去。

“嗯嗯、哈……鸡巴……里面好…啊啊啊……好美、喜欢……”

景彦捞起贺卓群的手环住自己的肩膀,加快了操弄的速度。

啪啪的肉体拍打声非常响亮,频率高的好似打桩机一样。

原本稚嫩小巧的逼口被操得红肿泥泞,两人连接处全是黏糊糊的淫水,随着身体的撞击飞溅到其他地方。

“啊啊啊、要射了……呜呜……那里!……”

贺卓群很快扛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被干到射了出来,下面的女逼也同时到了高潮,甬道上的嫩肉死死绞着鸡巴吸吮。

“嘶放松!别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