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话:“梅姨帮我擦了药,已经不疼了。”
几天不见,竟然连姨都叫上了。
周梅梅一边擦头发,一边和姚春娘道:“可惜了你这张脸和好身段,我还以为你想通了,要和姐姐一起干了呢。”
姚春娘听着这话不乐意了,皱眉看着她:“谁要做你这活。”
逢春听两人开始呛火药,忐忑地看着姚春娘和周梅梅。她见周梅梅在笑,只有姚春娘垮着脸不高兴,竟然屈肘撞了周梅梅一下:“你别欺负春娘。”
周梅梅勾起的嘴角蓦然压下去,不满道:“我说两句话就是欺负她了?”
她说着话音一顿,眯起眼,目光探究地扫了扫姚春娘和逢春:“我看你俩关系挺好啊。”
她忽而笑了一笑,毫不客气地赶人:“既然这样,你走吧,上姚寡妇那儿去住。”
姚春娘一口应下来:“好啊,我反正也是一个人住,屋子空着也是空着,逢春你这段时间来和我住吧。”
可逢春却没答应,她低落地看了眼周梅梅,一声不吭地端着盆拿着瓢钻屋里去了。
周梅梅看着她倔驴似的背影“嘶”了一声,气道:“这死德行,还缠上我了。”
姚春娘见逢春进了门,压低了声不放心地问周梅梅:“逢春在你这儿,你不会让她和你去做那事儿吧?”